“你還見過其他無常？”
白衣漢子在一旁插話道。
“是啊，見過，還特熟。”
“你見的無常，是什麽模樣？”
“白的，身材高瘦，麵色慘白，口吐長舌，人稱七爺謝必安；黑的，麵容凶悍，身寬體胖，個小麵黑，人稱八爺範無救。此二神手執腳鐐手銬，頭戴長帽。”
郝仁娓娓道來，咱的白蛇傳可不是白看的，小時候每年暑假刷兩遍，寒假再刷一遍。
“……你與他們是何關係？如實回答！如有亂言，本神一旦發現，就地格殺，做奴才的機會都不會再給你！”
白衣聽完郝仁的話，稍微猶豫了一下之後，再次惡狠狠地開口說道。
喲謔，莫非還真有其人，不對，是其鬼，也不對，是其神。
“沒有太大關係，小時後閑的無聊，全靠他倆打趣。”
郝仁搖了搖頭，淡淡地說道。
“打趣？”
白衣漢子不解其意。
“他倆被我家小白和小青打得抱頭鼠竄，甚是有趣。”
郝仁麵帶笑容，陷入回憶。
嘶！白衣漢子暗地裏倒吸了一口冷氣。
這少年，是何來頭？小白，小青，這名字聽著就像寵物，寵物都這麽厲害。莫非，這少年是哪位帝君的公子？
“……敢問這位公子，仙鄉何處？”
白衣漢子明顯被唬住了，沉思片刻後，再開口，語氣已經變得無比客氣。
“東勝神洲傲來國，花果山！”
“花果山？”
“十洲之祖脈，三島之來龍，自開清濁而立，鴻蒙判後而成。勢鎮汪洋，威寧瑤海。丹崖怪石，削壁奇峰。林中有壽鹿仙狐，樹上有靈禽玄鶴。瑤草奇花不謝，青鬆翠柏長春。仙桃常結果，修竹每留雲。一條澗壑藤蘿密，四麵原堤草色新。正是百川會處擎天柱，萬劫無移大地根。”
郝仁一大段背誦完畢，緩緩站起身來，得意洋洋地看向白衣漢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