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凡的靈力直接就是躁動起來，如同煮沸的水一樣，同時，他的心，肺，胃等五髒六腑仿佛被千萬根針紮了一樣。
“忍住！妖獸的妖力通常伴隨著妖獸的意誌，想要將妖獸的一切化為己用，就不能退縮，不然不能得到它的認可，不僅會功虧一簣，還會落下病根。”
張凡感覺到很無語，隻得繼續保持運行天蠶九變，那種疼痛是疊加起來的，張凡全身通紅，衣衫被汗水打濕了，青筋暴露出來。
“前……輩……，剛開始的時候你可沒有……說……清楚……啊。”
真鳳沉默，心裏想到你如果說出來你還會同意修煉功法嗎，小家夥，自求多福吧。
其實如果隻是一會兒的巨痛張凡還可以咬著牙承受的，但是半個時辰後，那種痛苦非但沒有任何衰減，反而逐漸增強，張凡的心裏防線被突破了，他的意識漸漸模糊起來，連打坐的姿勢都難以保持。
“小家夥，堅持住，最痛苦的時候就要過去了，再過了幾刻鍾，就可以了，不要害怕，很快就過去了。”
真鳳柔聲道，那聲音就像九天玄女的淺淺吟唱，又像是幹旱大地上的久逢甘霖，讓張凡被炙烤的心重回冰涼。冥迷之中，張凡像是回到了小時候村莊，那時候天天抓螞蚱的日子。
“好舒服，下雨了……”
在沉吟之中，張凡慢慢睜開了眼睛，是在專門開鑿的洞府裏，周圍一切沒有變化，隻有旁邊石桌上的一層灰塵，昭示著時光的流逝。張凡有點虛弱，他用手撐著石床站起身，記憶慢慢恢複。
張凡感覺到用以支撐的那隻手更加有力自然，他內視自身，他的心跳聲更加沉悶厚重，遊動在經脈裏的靈力更加雄渾，在他的皮膚上，附著有一層厚厚的汙物，張凡抹了一點湊到鼻子前聞了一聞，很臭。
“前輩……”
“前輩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