薑不凡唯一見過的渡劫就是自稱所謂歸順者的完顏骨，可惜兩句有用的話都沒有聊上，就嗝屁了。
沒有什麽頭緒，幹脆不想了，“對了，小淺，加強對楚家人的監視，這慣吸城定是有他們想要的東西。”
至於那個小築基，楚家應該不會為了他來興師問罪，完全不劃算。
接下來的幾天裏，炎染每天都來，聊聊天，一起玩耍到天黑才回去。
一天傍晚，薑不凡目送炎染回去後，返回自己的院子，天氣很好，晴空萬裏，繁星點點，很是安靜。
“會不會這三個東西有聯係？先是間接殺了一個渡劫的歸順者，然後楚家就來了，最後炎染也天天來了。”他的眉頭越皺越深，“似乎全都指向我......但是三者又找不到聯係。”
“如果假定這一切都是由完顏骨引起的，隻有他們三方都是歸順者，才能解釋得通。”
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，他準備明天等炎染來的時候，試探試探。
第二天，炎染如期而至。
二人坐在院子裏，薑不凡向她講述頌國皇城保衛戰的經曆。
“......”
“當我輕鬆接下完顏骨一擊後，他反問了我一句話，讓我思考至今。”薑不凡故意把話題往歸順者方向引。
“哦？他問了公子什麽？”炎染很是好奇。
“僅有三個字，那就是歸順者，炎姑娘可知歸順者是什麽意思嗎？”一邊說出這三個字，一邊觀察她的臉部表情變化。
“歸順者？這個稱呼倒是第一次聽說，有點兒像某個東西的信徒。”炎染表情沒什麽破綻，一副驚訝，隨後又沉思的樣子。
“哎......看來在炎姑娘這裏也找不到答案了。”
“那你知道世間無渡劫的說法嗎？”話題一轉，找找其它突破口。
“我也是當上族長後才知曉的，這個說法在大乘的圈子裏麵到不是什麽秘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