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語琛說的，其實和祝以茉當初在汪采荷和沈家其他人那裏打聽來的版本差不多。
可因為視角是當事人自己，情緒就悲愴了許多。
這讓祝以茉更加內疚了，她尋思著怎麽也得給沈語琛找個媳婦兒，不然她可虧欠得太多了。“你有沒有覺得，紅靈姑娘的眼睛，跟煙夫人很像？背影也像！”
“有嗎？”沈語琛微微搖頭。“我怎麽好老盯著人家姑娘的眼睛看，多失禮呀。”
“也是，姑娘也不敢盯著你的眼睛看，倒不是怕失禮，而是怕被勾魂！”祝以茉又嬉皮笑臉了起來。
“又胡說~”沈語琛無奈笑道。
“真的！”祝以茉突然嚴肅了起來。“我這樣的厚臉皮，盯著你看都會臉紅的！你又不是不知道你長得多美！不過這不是壞事，你長得好看，讓看到的人都開心，就是在做善事，會積福的！你……你別為今日之前的事情難受了，你的福氣在後頭呢！”
沈語琛伸手敲了祝以茉的額頭一下。“那就借你吉言了。”
“不客氣！”祝以茉摸了摸自己並不怎麽疼的腦門，繼續問道。“所以……你覺得紅靈姑娘怎麽樣？給你當媳婦兒好嗎？我看她對你還……你要是有意思的話，我去幫你問問？”
“又不正經了。”沈語琛壓根兒沒動過這個心思。“紅靈與煙……夫人情同姐妹，她不會嫁人的。”
“那真可惜了。”祝以茉嘟了嘟嘴。“雖然替身文學有點兒虐，但她性情這麽好，天長地久地處下去你肯定會喜歡的！我還指著她當我二嫂呢！”
沈語琛沒說話，隻是意味深長並恨鐵不成鋼地看了她一眼，然後有些失神地灌了自己一口酒。
因為喝了酒，祝以茉當晚睡得特別香，加上她要出去玩，就有動力，第二天居然跟沈語琛差不多的時辰就起床了，兩個人一起吃了早餐，她就跑出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