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是，妖霖？”
陳凡懷裏，林修陽魔軀分身的聲音傳來。
被陳凡抓住後他倒也算老實，試了幾次後發現逃脫無能便老老實實呆了下來。
“妖霖是什麽？”
“魔教徒的一種說法。”
林修陽幽幽飄到半空中，任由漆黑的墨雨沒入黑球中。
“果然是妖霖，被這東西汙染的話，這片土地就有意思了。”
“什麽意思？”
“這是魔物改變生存條件的一種手段，妖霖降世後，尋常生靈將會入魔，朝著魔的方向進化蛻變。”
林修陽繼續幽幽說到：“你們這些人總是天天喊著誅妖滅魔，但事實上我們和你們其實都是人，並沒有多少區別，硬要區分的話就是我們修的功法更加接近妖魔，做事更加隨心罷了。”
陳凡點頭。
這一點他倒是認同，畢竟太虛觀的蕭何本就是由人入魔，說到底他們的本質還是人。
“那我之前擊殺的東西又是什麽？”陳凡問道。
“你先把我放出來唄？反正以我的能力也沒辦法逃跑，你說呢？”
陳凡手一揮，一道虎嘯聲響起，靈虎重新回到他的身體裏麵。
被放出來後，林修陽在墨雨當中舒展身體，不時發出陣陣愉悅的聲音。
“真暢快啊！好想知道太古銅門之後的幽都究竟是何模樣，竟然能夠孕育出妖霖這等東西。”
一條魚被林修陽攥到手中，淡淡魔息和妖霖被灌入魚嘴中。
很快，那條魚便迅猛地發生變化。
不僅體型壯大了幾分，就連品相都猙獰了太多。
“看，這便是魔化。”
他隨手將魔化後的魚扔進水裏，道：“據說天地初生時，便是這妖霖孕育了萬物。動物魔化成魔，植物妖化成妖，這便是我們認知裏的妖魔。”
啪！
一條水草從水底下纏繞上來，想要將陳凡連同竹竿一起拖入水底，卻直接被陳凡一腳震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