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我智商不太夠還是墨煥秋這人太妖孽了？
他怎麽看出來的？
我捶著胸口猛喝湯的狼狽模樣讓墨煥秋難得有了同情心，他伸手動作輕柔的幫我拍背順氣，說話的語氣還是那麽不鹹不淡，“你一點兒也沒有懷疑麽？”
“與其說沒有懷疑不如說我壓根兒就不想見他。”擺擺手示意自己沒事了，我頹然地往後一靠卻不想後背磕到堅硬的棱柱，嘶了一聲倏地又挺直脊背，“要不是已經試過殺死他也會重啟時間線，我才不會這麽窩囊的隻能躲著他，不過你這麽一說那小白眼兒狼確實感覺怪怪的。”
好像這輩子格外乖巧倔強卻茶味十足，還總想著偷偷跟我拉近關係。
“他修習的內功心法不是我所熟悉的。”
一直擔任任課老師的墨煥秋顯然對學生情況掌握的更詳細，我仔細回想了一下賀羽澄能夠拿到其他心法的劇情，瞬間臉色就難看了起來。與墨煥秋對視一眼，在他詢問的目光下我伸手揉了揉心口並不存在的疤痕。
“這個賀羽澄不是我們認識的任何一世的賀羽澄。”
世界線！你特麽果然是想讓老子死！
理論上賀羽澄隻會兩套內功心法。
一套是檀溪澤教授的閹割版，甚至還開了後門，就為了等時機成熟後竊取他的殘魂；一套是我教他的「龍吟訣」，獨屬於青龍魂器的專業教材，同屬於魂器的墨煥秋不可能完全看不出來。
會第三套心法還是連墨煥秋都不知道的秘籍的，那隻能是原小說裏那個完全體賀羽澄了。
本來小說劇情進行到尾聲最終決鬥的時候檀溪澤是先爆捶賀羽澄的，熱血漫一貫套路，主角殘血激發小宇宙，極限反殺。賀羽澄的「小宇宙」是得到了青龍的認可，傳授了他完整的「滄海青龍咒」，然後他就打贏了檀溪澤吸收了她的殘魂成為了新的青龍魂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