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麽可能？！”
“你這個孽畜，怎麽能顯化出如此天地異像？”
數萬裏開外。
薑子牙狼狽的從地麵之上爬起來。
當他翹首望向天際時，更是難以置信的喃喃著。
如今的他衣衫淩亂，嘴角還流淌著鮮血，連半邊臉頰都高高鼓起，腫脹如豬頭。
可薑子牙卻對此不管不顧。
他看著此時的申公豹，表情都變得徹底扭曲了起來。
他震驚於申公豹能引動的天地異像。
不過，他更加憤怒於對方之前的作為！
就見薑子牙目眥盡裂，他憤怒的捂住半邊臉頰，嗬斥道：
“混賬東西，我可是你師兄，乃是天選之軀，你憑什麽打我？”
申公豹聽到後，當即嗤笑了一聲。
他肆無忌憚的笑著：“我申公豹一生行事，還需向你解釋？”
“便是殺了你，你又能奈我何？”
感受到自身澎湃的力量，申公豹底氣十足。
況且當反派，不就該肆意妄為？
下一刻。
申公豹頂著無窮無盡的祥瑞，淩虛踏空而來。
他視天地如無物。
就這麽一步步走向薑子牙，周身氣勢如虹。
更加奇異的是。
無論他走到哪裏，那天穹之上的祥瑞，便是隨時跟到哪裏，似是形影不離。
申公豹在行至薑子牙身前不遠處，也開始學著對方之前的做派，出言譏諷道：
“師兄。”
“你不是說你天生高貴麽？”
“修為又怎麽會如此不堪一擊？”
薑子牙頓時氣得瞪大了眼睛，卻偏偏被懟的無話可說。
他雖然在玉虛宮享盡福分，但自身跟腳淺薄，終究無法踏入成仙的那一步。
這是他一生最大的遺憾。
而申公豹見此，卻是兀自笑了起來。
隻是這笑容中，充滿了凜然的殺意。
當最後一抹笑容**盡之後。
他直視著薑子牙，麵色猶如萬年不化的寒冰，冷喝道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