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娥姁，你可有何人生規劃？”
戌嫚目光澄澈看著眼前這個被後世人稱為毒後的華夏第一任皇後，心裏抱著極大期望。
當然，這份期望她沒表現出來。
小臉上始終保持著禮貌友好的微笑，讓人根本看不出她內心想法。
呂稚用力吞吞口水：“殿下，我……民女，小女子……。”
“噗嗤。”
能看到在後世大名鼎鼎的毒後露出這般小女兒姿態，戌嫚心情不錯，噗嗤一聲笑出來。
又擔心自己的笑聲會讓呂‘後’自閉，連忙道：“好了好了，我這裏沒那麽多講究，隨意些即可。”
“我都喚你娥姁了，你還不懂麽？”
娥姁可是呂稚的字，一般隻有親近之人才會這麽稱呼。
戌嫚這麽稱呼她，便是表現自己對手下的親近之意。
“娥姁謝殿下器重。”
呂稚又不傻，華章公主都這麽提醒了，她又豈會再矯情。
她連忙順杆就往上爬，同時還沒失去身為門客的本份。
“好了，說說你對未來的打算吧，我挺好奇。”
戌嫚也不多說，又將話題引回來，“唯有了解了你對自己的明確規劃，我才好替你安排工作不是？”
“稟殿下，娥姁最大的希望，就是天下女子從此不被當成禮物送人。”
呂稚說些話時，內心是忐忑的，但眼神卻是堅定的，話即出口，便沒收回來的機會。
因此她深吸口氣又補充：“娥姁以為，女子亦是人，是有血有肉的人，並非男人眼裏的貨物，亦不是玩物。”
“希望我們能像男子一樣，頂天立地做自己想做之事。”
這也是她活了十五年，最大的願望。
別看她才十五歲，其實早在許多年前父親就在對她進行討好男人或貴人的培養了。
那時她便知曉，自己的命運不在自己手中，亦不完全在母親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