伴隨著寧綏的笑容, 申然淚流滿麵。
他哭的不能自已, 抽噎的仿佛一片隨風抖動的樹葉。
閔行川有些意外，他拿出一張紙巾遞給了他。
申然擦著眼淚，說道：“那……那你找到他的下落了嗎？”
寧綏搖了搖頭，用手指給申然擦眼淚, 說道：“別哭了小可愛, 你怎麽這麽善良？沒想到你能因為小炎哭成這樣。”
申然覺得自己更失態了，眼淚仿佛斷了線的珠子。
他吸溜著鼻子, 說道：“這太讓人心疼了。”
順便給閔行川飄了個彈幕：艸老子的眼淚不值錢, 為什麽這麽好哭？
閔行川：……
唉, 我能拿你怎麽辦？
寧綏看著申然的眼睛, 綻放了一個十分迷人的笑容，說道：“小可愛, 你再哭連我都要心疼了。”
是真的心疼的那種。
申然吸著鼻子, 不哭了，問道：“那, 你知道他現在在哪裏了嗎？”
寧綏搖了搖頭，說道：“我隻追查到那個人的老家是這裏的, 可是那個人在十五年前就因為癌症去世了。他也沒有任何親人, 所以……線索到這裏又斷了。”
那個監控設備在爆炸中損毀的不成樣子，哪怕他技術再強，從小就是天才兒童, 天才少年, 也花了許多年才將視頻修複好。
而為了查那個人的身份, 又花了好多年。
因為那個視頻即使修複了，單憑一個背影，很難辯別身份。
好在當年住在那附近的住戶並不多，周圍隻有兩個村子，一一排查後才知道，那個人是負責當時那片區域倉庫的庫管，並不是本地人。
他一開始把重點放在了周圍的居民身上，後來才知道原來方向錯了。
因為那一片廢棄的廠區雖然早就沒有人了，卻有一個倉庫還在使用。
有一個獨身的老瘸子在那裏做看守，其實裏麵放的也不是什麽值錢的東西，就是一些物料垃圾邊角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