申然的眼睛一亮, 立即對那塊大石頭產生了興趣。
他幾步跑了過去，問守攤子的一個年輕人，說道：“請問您是老板嗎？”
年輕人抬頭看了他一眼，說道：“是, 客人想買石料嗎？”
申然拍了拍手上的大塊頭, 說道：“都怎麽賣的？”
年輕人指了指其中一個攤子, 說道：“這邊一塊三百, 這邊一塊一百，還有那上麵的, 一塊五百。也出過十幾萬的好料, 全看客人眼光了。”
說著年輕人站了起來，問道：“客人想買哪種？如果買三塊以上，還能打折。哦……還有更便宜的，客人腳下那些打包三百帶走。”
申然看著腳底下那一堆小石塊，竟然在其中看到幾塊不錯的，撿起來幫他扔進了五百那一堆裏，說道：“這些我都不要。”
攤主不是很明白他為什麽要給自己瞎扔，倒是也沒製止, 大不了自己一會兒再撿回來。
申然又拍了拍自己手上的大塊頭, 說道：“這塊怎麽賣？”
攤主笑了笑, 說道：“您說笑了, 這隻是塊普通的石頭。我們甚至怕錯過了，還切了它好幾次，本來是頂大一塊石頭, 被切成這樣了。但它裏麵確實沒有玉，如果有玉，不早就被買走了？這裏來來去去行家裏手那麽多，也不至於有滄海遺珠。”
申然聽這年輕攤主說話還挺文縐縐的，說道：“哎……買不買是我的事，老板隻管開價，開賠了是我的。”
可能是申然的行為過於奇葩，很快便圍過來不少人。
有一位老者拿著放大鏡看了那塊石料半天，直搖頭，說道：“年輕人，你如果想買石料去後山。那邊像這樣的下腳料有很多，買這樣一塊石頭沒什麽用啊！這塊石頭得有兩三噸重，而且你看，它是從中間被切成兩截的。這石頭的紋理都很清晰，怎麽可能是出玉的樣子？”
申然笑了笑，說道：“沒關係，我就花錢買個寂寞。”